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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: tonysunqd

[文学.读书] 心情小说:叫我小男人:眉姐(转载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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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7-13 20:07:41 | 显示全部楼层
也许你这辈子注定认识什么人,跟什么样的人成为朋友,跟什么样的人成为情人,跟什么样的人结婚都是注定好的,即使经历再多的挣扎,到最后你还是会被安稳地放到一个人的身上。

刘小惠不是一个漂亮的女人,心气高,很是虚荣,我是从小就认识她的,对她很了解,我姑妈最终还是撮合了这门婚事。那天,我一回家,就见我姑妈在我家里,见到我叫我小童,她让我到她身边坐。

我坐过去看了我爸一眼,我爸在抽烟,我妈过世后,他一直这样,烟不离嘴。

我爸先说了句,“小童,以后家里的事,你多听听你姑姑的!”,我点了点头,我姑妈接上话说:“上天小惠妈又跟我说起你了,说她家小惠想联系你,我给了她你的号码,你若没事,跟她去看个电影什么的!”。

我没说什么,点了点头。

第二天,我接到了刘小惠的电话,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一个人了,我跟她的记忆都是小学的时候的,后来她去外地上私立学校,又去上大学,就没有多少联系。

她很是随和,直接了当地约我出去,开始对她的感觉不坏,可是女人是很奇怪的,基本在恋爱的时候都喜欢伪装。

那天我们去酒吧喝了点酒,她似乎还是那张娃娃脸,不同地是,脸变的像女人了,除去浓浓的妆,看不到有什么变化。她很开心,见到我就是那种特怪的眼神。我以一个男人的本能反映在她身上搜索可以让我性欲萌发的冲动,可是到最后没发现有多少,胸前的两个奶子是够大,可实在与脸不协调。

她跟我聊的多是她的工作,说她在单位如何,最近滨江的经济如何,搞的自己跟多大的官似的。她又说她买了辆车,北京现代,说她现在过上了理想中的小资生活,特有情调。

我笑着听她说,她喝了不少酒,感觉特能喝,官场上的女人都是这样,尽管她还算不上什么官,但已沾染了那种嗜酒的恶习。

最后她似乎喝多了,我感觉到她是那种很“想”的女人了,她挑着眉毛,眼里露出暧昧地开始提旧事,说我以前不给她面子,她以前挺喜欢我的,我不搭理她,我只是笑,不知道怎么回答她,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。

你不喜欢一个女人,看了多久都不会喜欢。

我们出来的时候,她要我上她的车,我说我走回去,她一下子就不开心了,有些生气地说:“你不要这样,你看不起我你就说,我哪点——”,我看了看她,笑了笑,我怕在姑妈那里说不过去,家里出事后姑妈一直照顾我和爸爸。

上车后,她冷笑了下,“去江边玩!”,我听到这句,突然就想起了那个人,滨江的江边不知道给多少男女提供了幽会的场所,女人大概都喜欢这情调,在这种虚伪的情调下做什么都是浪漫的,甚至做爱。

那晚,在滨江边,我上了她,她真的很想,坐在车上,动手动脚,你还真看不出来她有这能耐,我想如果她是个漂亮的女人,她一定比眉姐更有吸引力。

坏女人是魔鬼,男人都逃不过,只是她的脸实在不怎么样。有些女人长的不好,但老实,听话,不张扬,还比较能引起男人的好感,可她不是,不漂亮,而且喜欢张扬,自恋。

我索性省去了她很多的心思,我想到了和眉姐的那些事,越想越不舒服,那些风花雪月都它妈的滚吧,所谓的浪漫,爱情。

我翻身压到了刘小惠的身上,她很开心,快活的要死,在那里劈开腿,身上的肉晃动着,她在那里放声地撕叫。在黑暗中,她还不错,我那黑暗的灵魂在她的身上得到了长久以来的压抑,我们都是需要,这没有什么,爱情哪有,两个人干的天翻地覆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7-13 20:11:38 | 显示全部楼层
最后我趴在她的身上,我有过偶尔恶心的失落,坐在车里抽烟的时候,我望着远处船上的灯火,想到了什么,突然豁然开朗,明白了好多,一切都不要那么的死心塌地,人是孤独的,永远别想有人去理解你,人生不过如此,自己对自己好就行,不管是谁都是孤儿,自己的内心永远只是自己一个人。

上帝让你经历的事情,经历的人,一定有他的道理,他肯定是想让你明白什么,一路走来,一路明白,到最后就知道为什么活着了。

那刻,我感觉自己变了,从没有过的通透,原来,我们都在彼此从未交错地活着,所有接触的形式都是假象,结婚未必不好,也未必意味着背叛什么,想到这,我突然想到那个女人,她是不是也这样想,如果她能这样想就好了。

我想她经历了那么多,应该能明白,所谓的婚姻,它到底能够带给我们什么。即使她真的是那种需要激情,对爱情失望,不信任的女人,难道她的骨子里又不需要爱吗?

所有人都在找爱,可断送爱情的都是自己。

小惠很开心,被干过的女人,那个时候都是如此。

多年后,我明白,再坏的女人在被男人干的开心的时候都会很温柔,这句话真的很对,可以说女人被干的开心的时候都会很温柔。

可是人活着不能总是做爱,不能总是有那么多激情,所以在激情的日子里女人都很温顺,但当柴米油盐来的时候,当对一个人腻味的时候,所有的争吵,矛盾都来了。

我们就这样好上了,至少可以跟她做爱,她也喜欢,我对她永远都没有对眉姐的那种心动。

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跟小惠结婚,当时的我已经很世俗了,一是有了她的关系生意上会好些,二是我对所谓的爱情失望了,何必再去找爱情,再去找个有爱的人结婚,再说,即使有爱,经历了结婚就会好吗?婚姻会把再美的爱情抹杀掉。

人都是神经质的动物,说结婚就结婚了,我想我不是报复眉姐,说不清的原因。在一个月后,我们就结婚了,当时她爸妈也很希望她结婚,我当时并不明白她为什么跟我结婚,如果说我长的还可以的话,实在没必要,我也没发现她多爱我。她家很有钱,她和她爸爸都在政府部门工作,实在没必要的事。

我们按照一向的惯例,家长见面,送礼,定婚,最后结婚。

我和我爸爸姑妈去参加的定婚宴,她们家来了不少人,我爸爸感觉有些面子过不去,但他还算高兴,他认为至少我以后可以有个好岳父了,自己的路轻松了,他那样一个老人那时只求我能过的好点,他活着怎样都无所谓,他一直逃不开失去我妈妈的悲痛。

几乎全是我姑姑代表我们说话。他们家的人很是神气,对这个,我什么都不在乎,当时即使是一个再普通的女孩子,我都会结婚。

婚礼越来越近,我的心还不死,在快结婚的时候,我跟大壮和蓝菲菲知出来吃饭,蓝菲菲似乎有些伤感,她指着我就说:“你一个男人活到这地步,算你狠!你要想结婚,我随便帮你找个都比那女人好!”。

大壮也不理解,说我肯定是贪图那女人了,不过他又说最起码以后生意有照顾了,要发了。

我醉醉的说:“不管他妈的,我只图今天开心,哪管以后!”,我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那个女人,我借着酒劲对蓝菲菲说:“她还好吧,我要让她看看,我也是随便的人,我跟那女人就是床上的事,我比她会玩!”。

蓝菲菲叹着气说:“何苦呢?在我们厦门,你这样的男人会被唾骂的,你不像个男人,她三十多岁,她成熟的很,你想这样跟她斗吗?你能玩过她吗?你别傻了!”。

那天我疯了,我喊着: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我为什么要这样,我为什么要遇到她,我是想忘记她,一直都想,她折磨的我好苦,可是我忘不掉,忘不掉你知道吗?你们谁能理解我,理解我心中的苦闷,我是傻,我迷信爱情,我孩子气,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”。

蓝菲菲哭了,她被我吓坏了,抱着大壮,大壮安慰我说:“小童,别多想了,结就结了,再说也不坏,小惠那丫头也不错,人家挺好的,你这样对不起人家小惠!”。

那晚,我们三人,喝过酒去唱歌,还没来及,接到小惠的电话,她很不客气地说:“你在哪啊,打你电话都不接,快回来!”,当时我已经跟她同居了,我对大壮笑了笑说我要回家了。

也许并不坏,是的,不坏,我们结婚了,房子多半是小惠家出的,对这个,我父亲一直愧疚,他说他没能耐,连个房子都不能给我买。我安慰我爸说我也拿了将近一般半的钱。

结婚那天,我爸爸喝了不少酒,我姑妈怕他想起我妈于是就早早送回了家,后来我听我姑妈说他一人在家哭了很久。

我也意外地收到了眉姐的礼物,她送来了一对戒指,我想我不能收下她如此贵重的礼物,我也怕小惠会怀疑,于是就让蓝菲菲送了回去。

蓝菲菲说:“小童,眉姐似乎有心事,她最近不太好——”,她还没说完,大壮就堵上了她的嘴。

我只是一笑,一切都回不去了,我真的不是孩子了,即使她还想着我,又能有什么办法,她当初又会想到我的感受吗?

经历了大概三个月的比较友好的时期,我感觉结婚不结婚并没有什么变化,只不过和一个女人住到了一起,每天吃饭,做爱,偶尔也随便聊聊!

只是后来的事情,让我彻底无望了,小惠隐瞒了我,她有情人,一个老男人,有家庭,闹的沸沸扬扬,她家人想让她早点结婚,阻止她跟那个男人的关系,所以才那么顺利让他们的女儿跟我结婚,再后来,我知道了另一件事,她跟过的男人太多了,吃了打胎药多了,不能生育。原来我们的结婚都不是自己的意愿,多么可笑,我在知道后,并没有多少生气,离婚并不是什么难事,只是伤害了跟我有关系的人了。

这都是后来的事,我们还是度过了三个多月比较平静的时期,这三个月,眉姐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她注定是个受伤的女人,不管她怎样,她是个悲剧人物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7-13 20:12:41 | 显示全部楼层
小惠每天都有很多应酬,晚上经常跟同事去吃饭喝酒,这似乎是政府人员的惯例。对这个,我一点都不在意,我想接父亲过来跟我们一起住,但父亲不愿意,他的心思我明白,被叫我烦了,他说:“我一老头子在哪住都行,没那必要!”,我听了鼻子酸酸的,再说了,当我跟小惠提这事的时候,她不答应,为这个,我第一次跟她吵了架,她说别说你爸了,就是我爸,我也不让他来住,她不是说假话吧,她就是这样的人,没有多少同情心。

我的生意做的不错,有了这个老婆,以及在商务局做官的岳父,就没有办不成的,很多人主动上门订货,联系生意,不久,我们争取到了一个外国小有名气服装的代理,大壮天天乐开的花,他的吉利换了海马,小惠换了辆奥迪,我开了她那辆现代。

有时候搞不明白,人说穷就老穷,要富也是突然的事,有些事情你不能不承认,有官开道,财源滚滚。对这个,我从来都没有感到羞耻过,做生意以后发现生意人就没有清白的,你清白你什么也做不成。

小惠那时最爱说的句话是:“没我你能行吗?”,她就是那样直接地说。有了钱也不顺心,离婚没那么容易,反正我也对她奢求不高,混日子吧!

三个月后,那天早晨,我从眉羽舞蹈学校经过,我有日子没从那经过了,每次从那过,我都会很不自觉地往上望会,或者期盼那个女人会从里面走出来。

我不知道她过的怎样了,是否还好,孩子生了没有,我那时已经十分不好意思通过蓝菲菲的口去打听了,她和大壮迟迟没有结婚,两人过的还算甜蜜,他们老戏说我是他们的红郎。一起吃饭的时候,蓝菲菲有时刚要提关于那个女人的事,大壮马上瞪眼,他是怕我生气,毕竟大壮感觉生意只所以有今天都是我的功劳。

后来蓝菲菲也什么不说了,我也不问了。

那天,我望了很久,最后拐进了旁边的一条巷子。

那巷子十分吵闹,都是一大早在那吃早餐的市民,我想我真不应该从那过,车子被卡住了,我按了老阵子喇叭,我无奈地叹了口气,刚拿出根烟,还没点上,我远远地看到了一个人,不,是一个老丫头带着一群小丫头在那里,她们是谁呢?

带头的竟然是眉姐,周围的是她们的舞蹈老师。蓝菲菲也在里面。

她们在干什么呢?竟然是在卖早点,一个小店铺上写着“厦门小吃!”,我想我没做梦吧,揉了揉脸,是她们,我的第一反映是,她可真是有情调,日子过的好了,都这么热爱生活了吗?

蓝菲菲这丫头竟然一次都没说起过。

不过,她似乎瘦了,脸色不大好,我坐在那,看着她,顿时有些难过。

我没有下车,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蓝菲菲,我看着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,然后拿出了手机,眉姐在那里卖早点,拿着袋子,往里面装食品。

蓝菲菲喂了声。

“哎,你在哪呢?”,我问她。

她笑笑说:“呵,你怎么想起给我电话呢,大壮关机了吗?我在去学校的路上呢?”

“那边好象很吵啊!”,我故意问了句。

“恩,是的,刚经过这边的小吃街!”。

“是去吃饭吗?”

“不,从这经过,早吃过了,要请我吃早饭,我可没时间啊!”

我纳闷了,突然想到了什么,又问了句:“是你一个人吗?”。

“怎么着,还替大壮监督我啊,你啊,管好你的女人再说!本姑娘当然是一个人!”

蓝菲菲隐瞒了我,她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呢!

我说了句也许最不该说的话:“菲菲,你看到你左前方的车了吗?”,我在车里见到她晃了下脑袋,慌张地转过头来,她愣住了,她知道我的车,没话说了。

我慢慢地走下了车,她仍旧愣在那里,似乎是生气了,又很紧张。

我笑了笑,为自己接她的短,回以让她谅解的微笑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7-13 20:13:43 | 显示全部楼层
在我靠近的时候,突然眉姐一抬头也见到了我,她也愣了,她那深邃的眼神就看了我一会,于是就在顾客的催促下转了过去。

我走到那边,看了看蓝菲菲,蓝菲菲是恶毒的眼神,她生气了,说:“你开心了吗?”。

我并不在看蓝菲菲,其实一直偷偷瞟着那个女人,她做的真麻利,像个小吃店的老板娘,但是有一些事,我迷糊了,但我又不会往那方面想。

“你们这是干嘛呢?”,我问菲菲。

“卖东西!”,蓝菲菲说。

眉姐把我当成了陌生人,一直没回过头来。

“体验生活吗?”,我轻浮地问。

“算是吧!”,蓝菲菲面无表情地说,又说:“没工夫跟你说话,我要忙了,你要吃东西,坐里面去!”。

我再去看眉姐时,似乎明白什么了,她脖子上有疤痕。

我一把拉住了蓝菲菲,她被吓着了,我一直把她拉到了十多米远处,我望着眉姐问她:“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。

眉姐望了过来,眼里有哀怨,似乎我不该这样。

蓝菲菲把脸转到一边说:“你真烦人啊,我们体验生活呢!”。

“告诉我她脖子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?”,我问了这句。

蓝菲菲惊呆了,她的表情告诉我,她隐瞒了一切。

她不回答,我吼道:“告诉我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。

“没什么事?”。

“你说不说!”,我的声音把周围人的目光都吸了过来,我望了望那些人,又问蓝菲菲:“快告诉我,这都是人,我不想这样,别怪我卤莽,我也怕丢人!”。

“她离婚了!”,蓝菲菲说了这句,又说:“我求求你,别让她知道,她一直让我不要告诉你的,我肯定死定了,你帮帮她吧!”。

我听了这个,没有开心,似乎有些难过,我希望她过的好,又感觉懵了,她即使离婚了,怎么会来卖这个呢?

“离婚跟你们现在干的事有什么关系?”

蓝菲菲露出凄苦的眼神,小声地说:“那男人是个骗子,他骗了眉姐所有的家产,别墅被卖了,学校也被卖了一半的股份,现在我们是筹钱把学校弄回来啊!”。

我呆了,这似乎是小说,电视里的情节,没想到竟然发生了,我有些不信,可不信是不行的,事实证明了一切,如果不是蓝菲菲说的这样,她永远不会到这步田地。

我愣在那里,蓝菲菲跑了过去。

我没有去找眉姐说话,我想她这个时候也许突然接受不了见我,我回到了车里,在那里望了她很久,最后把车开走了。

那天晚上,我在蓝菲菲的住处找到了眉姐,这个以前风光无比的女人,我心爱的女人,让我心碎的女人,她成了一个普通人,她被骗了,什么都没了,可又不敢告诉她爸爸,她是个孩子,还是个孩子。

我望不了,我在蓝菲菲那见到她时的情景,她不敢见我,低着头,我愣在那里,晃如隔了一个世界!
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7-13 20:14:59 | 显示全部楼层
我在我们那不算太大的公司见到大壮的时候,开口就问他:"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?",他装的跟二愣一样地说:"什么事啊?",我说你还装什么啊,你家菲菲没把那事告诉你?他不说话了,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下说:"兄弟,你别怪我,是菲菲不让我跟你说的,再说了,也是为你好!",我说没事,抽出根烟,点上说:"什么时候的事,具体情况知不知道?".

"哎!",大壮叹了口气说:"这女人也挺惨的,跟个孩子似的,她怎么就那么相信男人呢!".

"说怎么回事?",我不想听到这个.

"菲菲说的是,就那男人,开始对那女人特别好,好的不得了,我听了都起鸡皮疙瘩,据说每晚还给她洗脚,平时就更不用说了,把那女人当女儿一样养着,吃什么,穿什么,都为她准备好,我当时听了就怀疑了,我说这世界哪有他妈这样好的男人啊,可菲菲说,哪没有,好男人多的是,还让我去学习!当时,我也问过,我说这男人是不是贪图她的钱啊,你猜菲菲怎么说,说人家那可是留学美国的博士,还是什么耶--耶什么大学刚拿了博士学位,人家美国留他在那边年薪两百万,他不干,为了这女人回国了,在滨江做了一个普通老师,这多让人羡慕啊!".

我听了不知是什么感觉,至少我知道了,眉姐需要什么样的男人,她需要容易得到的,能够对她好的,体贴的,不会带来多少烦恼的吧,而我呢,我一直以来都没做到.我能想象的到,她这样经历过两次婚姻的女人,有多么的珍惜这份爱情,我忽然也明白了,她最开心的时候,也就是我把她当小女人对待,叫心肝宝贝的时候,其实她应该是需要的是一个大男人吧,而我吸引她的,也是我给予她的大男人般的关怀.

大壮继续说:"一个多星期前的事,这男人做好了一切准备,把房契,车子,银行帐户什么都弄到手了,心黑的连学校拥有权都搞到了,于是就借口说带学校领导去美国考察,于是就在一夜之间失踪了,开始,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,于是就四处寻找,几乎什么地都找过了,一去查才发现,那男人根本不是北京人,他也不是什么美国名牌大学毕业,文凭什么的全是伪造的,滨江大学都被他骗了,是个高级骗子,应该是专门在美国寻找中国那种傻富婆的那种!".

"她有没有报警?",我问了这句.

"没!",大壮冷笑了下说:这女人也挺那个的--",大壮不说了.

我追着问,大壮皱下眉头说:"于童啊,于童,我说你可真是执迷不悟啊,你知道吧,她还以为他能回来呢!你说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啊?".

我的心再一次的冷了.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,也不问了,但是,我并不恨她,一点都不,我仍旧不能否认,我一直都在想着她,不管她做了什么,都是那样,这似乎就是陷入爱情回不了头的男人.

"她现在住哪?在学校住吗?"

"不,住菲菲她们的集体公寓,就是她带来的那群厦门老师!",大壮突然说了句,"哎,你知不知道她们一群人为什么从厦门来滨江开学校啊?".

这个问题,我问过眉姐,她说她原来的一个老师是滨江的,很喜欢这,来过几次,发现环境不错,而且文化底蕴好,于是就选这了.

我这样说了,大壮笑笑说:"没那么简单,我告诉你吧,这是蓝菲菲无意说露嘴的,她说眉姐前夫是滨江的,那男人当初跟她在厦门认识,一起跳舞的,号称金童玉女,后来那男的跟一个富家小姐走了,据说你的眉姐当初并没多少钱,她家也普通的,只是后来她爸爸在美国受到美国一大官的接见,他演奏的钢琴曲受到了那大官的喜欢,开道为她开了家中国餐厅,才发起来的!".

我傻了,我想谁都能体会到那种感情,她被抛弃了两次,她为了前夫来到滨江,她对我的当初的爱还剩多少纯的呢?难道她一直停在她前夫二十三岁的模样,我忽然想到了我只看过一次后来就在没看过的在眉姐抽屉里的照片.

那个男人很帅,年轻,似乎跟我差不多大的年纪,我后来问过她,她也承认了那个男人是她前夫,但并没说是滨江的.

我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.突然感觉原来我们很远,越来越不了解她了,但是想到跟她在一起有过的日子,又是那么的真切.
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7-13 20:15:38 | 显示全部楼层
白天几乎抽了一天的烟,想了很多,到最后,我还是理解了她,这些都没什么,过去的事了,我与她已经这样了,还有什么乞求呢,平静地去对待吧!

我鼓起勇气打了几次她的电话,开始的几次,是响的,被她关掉了,后来她关机了.

到晚上的时候,我实在憋不住了,我去了蓝菲菲她们的公寓,本来蓝菲菲已经搬出来跟大壮住的,可是出了这事,她们都在安慰眉姐来.

我把车停在了下面,抬头望了望.最后走到了上面,这地方我和眉姐姐来过一次,当时是一个老师过生日,眉姐把我带来的,那时我们认识不久,眉姐仍旧骗那些女孩子说我是她表弟,我想她大概只是怕我害羞吧,其实她们应该早已知道我们的关系.

我按了下门铃,她们几个女孩子住在一套大房子里,不多会门开了.

是一个我不熟悉的女孩子开的门,她见到我似乎有些陌生,问道:"你找谁?".

"我,我找蓝菲菲!",我并没在客厅里看到眉姐,蓝菲菲听到了声音跑了出来,见到我便说"她不在!",大壮这个混蛋,他还是告诉了蓝菲菲我会来.

我索性也不再掩饰什么,便问:"她去哪了?".

"我不知道!"

"她不是住这的吗?",我小声地问,我以为她会躲在屋里,不想出来见我.

"你进来找好了!",蓝菲菲说.

我犹豫了下,没进去,说了句:"我也没什么事,就是想跟她说几句话!".

"你说,我转达给她!",蓝菲菲说.

"她几点回来?"

"不知道!",蓝菲菲说.

我在心里真想把这丫头掐死,跟我玩起这个来.

我没有再追问,准备离开,她是不打算见我了.

就在我走到楼下的时候,突然看到了她,我们四目相望,她傻了眼,是惊慌,不安,但马上又归于平静.

她憔悴了好多,似乎变了个人,柔弱,哀怨,无奈,像个失去工作为养家糊口疲惫不堪的女人.

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她看了我会,然后低头从我身边走过,

“你有空吗?”,我终于说了这句。

她没有说话,我转过头去,看到她转过脸来,仍旧一脸的平静。

“你有时间吗?”,我又问了句,她点了点头。

"上车吧!",我跟她说.

她抿了抿嘴看了看我,然后有些不情愿地说:"随便走走吧!".

我点了点头.

那时已经进入了夏天,眉姐穿着一件乳白色的衬衫,下面一条白色的露踝裤子,手上仍旧拎着那只LV的白色皮包,那包似乎已经有些旧了,与我当初看到时不一样了.她走在我的旁边,离我有大概一米的具体,我突然发现她其实并不比我高,那刻,她矮了好多.
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7-13 20:16:18 | 显示全部楼层
有一丝凉爽的风吹过,她额前的头发被吹乱了,她没有去理会那些随风飞舞的头发,而是一只手扶着拎包那手的上面,散漫地走着,一副坦然的样子.

我们走了很久都没说话,街上的行人并不多,不时有车飞驰而过.我从她的左边饶到了她的右边靠路里面的位置.她并没有对这个举动牵引注意力,只是无聊地走着,一直那种迷茫的眼神.

是我先开的口,我点上根烟,抽了一口说:"妮儿还好吧?".

她没有马上说话,过了会,说了句:"恩,还好!".

我看了看她,她的眼睛里似乎有些伤感的东西,我似乎能看到她被我的话带到了大洋彼岸,想起了她的宝贝女儿,还有她的父亲母亲.

"你多注意下身体,好好吃饭!",我又说了这句.

"恩!",她轻飘地回答了.

这样似乎就没话了,我也不知再找什么样的话开口.

她说了,她问道:"你爸爸还好吧?".似乎我们都不想说那件最重要的事了.

"恩,挺好的,没事开始养花了!"

"多陪陪他!"

"恩!",我点了点头.

那感觉让人压抑的可怕,也许我们再也回不去了,可我有太多的话想问她了,但都不能问,也许有些话要一辈子埋在心里了.

当我再次去看她的时候,突然发现她也在看着我,她没有躲闪,挤出一些微笑说:"长大了!".

我被她说的有些怪怪的,她像对待一个孩子一样的说,而我已经不是孩子了,是个男人了.

"谢谢你!",我认为她那话也是夸我吧.

"不客气!",她转过去,问:"她还好吧?".

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,怎么说都不是,但还是说:"还行吧,就这样!"

"什么时候要孩子啊?",她又是一笑,似乎她忘记了那些苦恼.

那个时候,我还不知道小惠不能生育,我说:"过段时间吧,不急!".

"早点要吧,你爸爸应该喜欢孩子的!",不知道为什么,每当她说起我家里的时候,我心里就阵阵发酸,突然又回到了三个多月前的情景,那里面有悲伤,有她的影子,也有感动,可都像上辈子的事了.

我没回答她,而是转过去,无法控制感情地问她:"能告诉我当初为什么离开吗?".

她没有回避,而是说:"为了你,也为了我!".

"你后来有没有--",我真是羞于问她,我想问她后来有没有想我,我想告诉她,这段日子以来,我几乎每天都在想着她.

"什么?",她问.

"有没有想过我?",我如少年时暗恋别人一般地胆怯,不知道为了什么,一切都平静了,为何还要紧张,还要害羞,从未体验过的初恋般的胆怯竟然在那个时候冒了出来.

我很奇怪地意识到,我有种落入少年般恋爱的境地.我也想,如果我们是这样的相识多好,一切从头开始,人生若只如初见,从头开始,多好,我想我会珍惜好多,明白好多,懂得好多.

不过也许要个前提,她跟我一般,是个二十四岁的女人,这不是对她年龄的在意,只是经历过这些后,我不能不承认世俗,环境,活着,这一些东西给我们带来的阻挠了.

她很久没回答,最后一笑,然后又抬起头说:"你是大人了,谁都回不去了!".

我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对,我们回不去了,我不知道我是怎样从一个莽撞的人变成了如今胆怯,委琐的人了.

我真想去抱她,去亲她,甚至做那些事,让激情把我们带到过去,可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下手.

大概走了很远,她突然停下脚步说:"回去吧,不早了!".

我不想就这样回去,我想跟她走到没光亮的地方去抱抱她,可是我不得不点了点头.我们似乎真的没法回去了,彼此都没那心境了,我想回到最初,可是自己也感觉力不从心了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7-13 20:17:22 | 显示全部楼层
我们沿路往回走.

"如果我不结婚,你会--",我豁出去说:"如果不结婚,你会想起以前的事吗?",其实我问的所有话,归根到底最想问她的是,她有没有爱过我.

"不会!",她很快地回答.

"为什么?"

"女人都会这么说!",她回答的很巧妙,似乎我是不懂女人了.

大概就在那个时候,我的电话响了,是小惠打来的,我感觉又像是梦,似乎我从来都不认识这个女人,可我又清楚地知道她是我老婆,我们是有婚姻关系的.

我本能地紧张,尽管我不爱她,但是还是紧张了,我没接电话,按掉了.

但马上又打来了,她说:"接吧,早点回去吧,别让她等!".

我接了电话,小惠开口就说:"我今晚有事,不回去了!",那段日子她经常有借口不回家,对这个,我从不多问.

我说:"好的!",她突然问我:"你在哪啊?"

我想我真不该撒谎,但没办法,我说:"在回去的路上!",路上有车,她应该可以听到声音.

挂掉电话后,眉姐已经走了很远.而我竟以为她还在我的身边.

我愣在那里没有走,看着她,她一直走慢慢地走着.

不多会,她停了下来,然后站在那里不动,我跟了上去.

我走到了她的背后,我不知哪来的勇气,就在她转身的时候,突然把她抱在了怀里,我想我没有机会了,就算是再一次不理智吧!

她僵硬地被我抱着,我以为会有改变,但她冷冷地说:"放开我吧!".

我没有放,也没有做别的事,感觉两人的身体还是离的很远.

她又说:"放开我吧!".

我放开了,我看到她的脸红了,她没有看我,很平静地转过去.

她仍旧没从打击中走出来吧,她无力,什么都不想去想了.

当我再次走到她身边的时候,我看到她哭了,脸上都是泪.当我看到她的泪水的时候,我控制不住了,皱着眉头对她说道:"别这样,你别这样,我从没改变,一直是你的小童!我爱你,爱你,我从没改变,我想你,我以为我能忘掉你,我也试图去努力过,可我忘不了,一刻都忘不了!".

她哇地一声哭了,然后扑到了我的怀里.

我们都没说话,我紧紧地抱着她,好珍惜,好甜蜜,我的泪也忍不住地出来了,可是这甜蜜并没有多久,她的理智来了,她平静地离开了,然后擦掉了眼泪.

"再不要联系了,答应我!",她说.

"不可能!",这个拥抱再次点燃了我的激情,我想我无法改变了.

"没有办法的,谁都改变不了!".

"我们从新开始吧,就当以前都没发生过,从新开始吧!",我凄苦地说.

她摇了摇头.

我想我是疯了,我说了句话,"如果,如果我现在不放过你,你会不会恨我?".

我幼稚地用这种挑逗性的话语来让悲伤的画面停止.

她没说话.

我似乎不想多去考虑了,看着她,我生起了一种欺负她的想法.

我再次抱住了她,什么都不说,去吻她,抚摸她,她没有动,像个木偶一样任由我的粗鲁行为.

最后,我停了下来,为自己的羞耻感到恶心.

她的泪再次流了下来,闭上眼睛说:"还要欺负我吗?".

我不说话.

她愣了会,开始往前走,我没有跟上去,一直走在她的后面,又回到公寓下面的时候,她走了进去,我愣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.

心里无限滋味,是苦,是甜,是酸,是怨,无法说清.

那些不知趣的侵袭,触摸,让我在第二天从公司拿了三十万给菲菲,并对她说:"告诉她,这钱是你问大壮借的!".

眉姐注定是不会收下这钱,但是因为这,我和小惠发生了最大的一次争吵,她做出了让眉姐无地自容事.

我想我是罪人,一切都是我造成的.
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7-13 20:18:02 | 显示全部楼层
那晚回去后,我一直没有睡着,电视开着,一眼看不进去,只是躺在沙发上不停地抽烟.那个时候,我已经平静了,越来越像个结过婚的老男人了,我时常想"婚姻带给我们什么"这个问题,每次都有不同的答案,但在那天,我突然感觉到,婚姻和爱情不过一样,只是爱情刺激,婚姻烦琐,它在平淡无奇,甚至讨厌的生活中让一个男人变的平静.而爱情是让一个男人成熟.

一个小男人会被婚姻变的冷静,而爱情会让他变的成熟,这是我的体会.

她几乎时刻充斥我的大脑,在我思考人生,爱情,婚姻的时候,她总是在我的思维里不停地穿梭.对于这个女人,我不是不想去忘记,我也试图去忘记过,可就是忘不了,在我没认识她以前,我根本不会这样的痴迷爱情,也不会想到在我身上会有这种比传说中,书上,电视上演的要感动多的爱情.

到底是什么让我如此的迷信爱情,单单是这个女人吗?

我想也许不是,应该是她和她带来的时间,空间,以及那些和她参与的事件,是一种无法解释的环境让我痴迷,应该是这个.

我在深从此的意识里已经绝望了,可在浅意识里,我知道她是我最爱的女人,是我一生也许只会碰到一次的爱情给予的女人,逃不过了.

小惠去哪了,我几乎一刻都没想起,也许有人骂我自私,即使婚姻不顺,小惠并不像个贤惠的妻子,你也不该这样的为了一个女人游戏婚姻.

我想我无法回答这样的一些问题,也许一张嘴就是我的错了,可是我无法让自己从那深渊里趴出来,我也不想趴了,陷到什么地方就什么地方吧!

过了不知道什么时候,我打了电话给大壮,大壮接的时候,似乎是和蓝菲菲在一起,他说:"于童,什么事啊,菲菲在呢,你可真会选时间啊!".

我说:"那正好吧!菲菲在你身边吗?"

"什么正好,你存心的是吧?"

"她在不在?"

"不在,去卫生间了,要找她,让她去你家!",大壮有些不开心.

我犹豫了下说:"这样,我想从公司里拿出三十万来,让菲菲交给她,但是我又不能让她知道是我给的,所以想让菲菲说是从你那借的,要不你直接说是你借菲菲的!"

"操,你疯了,你脑子没坏吧,我看你跟她可真是般配,两个傻瓜,笨蛋,为了爱情,家破人亡才开心是吧?".

"钱算我的,我先抽出这些,应该不影响公司!"

大壮听了我的话,赶紧说:"哎,小童,不是这意思,我大壮是这样的人吗?只是我以一个比你成熟多的男人告诉你,不值得,没必要!".

"我想了很久了,我有必要,如果我不这样做,我无法对得起我自己,我无法给自己的过去一个交代,甚至无法对得起自己的人格!".
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7-13 20:18:51 | 显示全部楼层
"还他妈的人格,我看你是鬼密心窍,你给我清醒下,等这事过后,等多年后,你会感觉自己的行为可笑,等你以后经历--",他降低了声音说:"等你经历了很多女人之后,你会感觉她们不过一个样,没那么多爱,都是玩玩的,那个时候你会用巴掌左右抽自己的脸,哭都没地方哭去!".

"那我问你,你说这世界有没有爱情?",那是我第一次认真地问大壮,不含任何玩笑的口气.

"有是有,可都是暂时的,是她爱你,你爱她的时候才有,可人家现在都不爱你了,也就是说你爱的那个人死了,你还这样干嘛?".

大壮可真他妈的有能耐,似乎对爱情看的比我清醒,可是他改变不不了我,他说的我都赞同,我也知道,可我理解的爱情跟他不一样,我理解的是我要为自己的爱情找出口,我信这个,就不在乎那个女人怎么对我,只要我感觉我自己的爱情浪漫动人就行.

大壮不会知道这些话被蓝菲菲听到了,我在电话里听到蓝菲菲的脚步声,她走过来说:"混蛋,你真没良心,电话给我!".

她接过电话,改变了先前因为我那天得罪的举动而生的冷漠的口气,温和地说:"小童,你是要帮助眉姐吗?",她小心翼翼,似乎有些乞求我地问.

我没说话,她突然的出现,让我也愣了下.

菲菲以为我不帮她,于是着急地说:"小童,你帮帮她吧,我早想跟你说了,可怕你现在对她的爱不一样了,不知怎么说,但现在能帮她的人是你,我问大壮借钱,大壮说你不肯!".

狗日的大壮,可真够厉害的,他这句话保护了他,看似保护了我,不让我在陷下去,其实在眉姐那毁了我.

难道眉姐知道我不愿意帮她,而对我那样冷漠吗?

我急忙问道:"你告诉眉姐我不想帮她的吗?".

"没,我怕她更伤心,什么都没说,我征求她找你帮助,她只是一笑,摇了摇头!",蓝菲菲在以前从不跟我讲眉姐,是眉姐要求的,可在那天晚上的电话里,她什么都说了.

她似乎有些委屈,哭着说:"小童,眉姐真的可怜,我知道,也许你在心里会有恨她,她当初那么快的结婚,但我跟你说,她不是大壮说的那种女人,你别听他的,他混蛋,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--",大壮见了菲菲就怕了,嘴里嘀咕了几句:"我刚也没说什么,又没说她坏话!".

"你一边待着!",说着菲菲继续说:"小童,她是爱你的,我们都知道,虽然她当时结婚了,但她并不爱那个男人,她只是想结婚了,感觉那个男人合适,被那个男人的举动打动了,以后可以有幸福,还有加上你家里当时出事,她不想再你母亲离开后,再去征求,搞的你家里更乱,她又知道你不会罢休,于是很多原因,很多原因才让她结婚的,你明白吗?也许我说不清楚,你能感觉到吗?".

我不会想到蓝菲菲会如此的通情达理,平时感觉她跟眉姐说说闹闹,有时还说眉姐的小坏话,可在关键时刻,我看到了她们的情谊.

而我最开心的是,最感激的是,菲菲说的真相,我对这个,一点都不怀疑,说我鬼密心窍,说我什么都可以,当时的我很是坚定眉姐结婚的原因,这与我一直在脑海中幻想的最合理的解释也是相同了.

突然感觉天似乎都亮了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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